从演化的角度看大洪水

 

就是麦卡锡参议员说的那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认为你是非美活动,但是我觉得你就是,你看上去就不像米国人。"而且他这个直觉完全正确,正确到就好像一个女人说"我觉得你就是不爱我",这个说法的准确性是极高极高地,比绝大多数法官的判断都要高。或者是像一个米国保守派法官一样,他要判什么案子,什么书是淫秽的什么书是不淫秽的,然后别人说你的标准是什么,他说"其实我不知道,但是我看了一遍以后我就知道它是不是淫秽的",他的话也是很可靠的,就凭这样。办法其实只有这样。


"演化"这件事情给人留下一个初始印象,可能是莱尔(查尔斯·莱尔,Sir Charles Lyell)那种印象,就是说极端的演化论者是否认大灭绝的,这点当然不正确! 广义的演化论者,包括达尔文在内,他认为"灭绝"是"演化"必不可少,甚至有的时候是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但是极端派的演化论是渐变论者,他们是维多利亚式自由主义者,他们讨厌革命,他们认为一切都是保守演化造成的。保守演化——其实真正的历史和真正的自然界一样——保守演化和大灭绝是相辅相成的。保守演变基本上都是像十九世纪的英国议会一样,也就是现代自由主义最喜欢的那样,东修一下西补一下,不搞大的创伤性地东西,所谓英国模式和法国模式就是这样搞起来的。但是这一点显然一点也不符合历史真实,英国模式为什么是这样?因为法国大革命那时候英国已经流过血了,英国在克伦威尔流血的那个时代,全国人口损失10%,比法国大革命死得更多,而不是死的更少! 

查尔斯·莱尔爵士(1797—1875),英国地质学家,律师,地质学鼻祖,19世纪英国著名的地质学家、英国皇家学会会员、地质学渐进论和"将今论古"的现实主义方法的奠基人,均变说的重要论述者。

 

所以你抹掉英国历史的这一节,然后说19世纪、法国大革命时期,英国没有流血,但是投石党时期英国可比法国流血流太多了!英国也是有她自己大灭绝的。大灭绝的做法是什么呢?就是:你废掉一个品牌,重新生产,比起修改那个品牌更便宜。就是说,如果我的洗衣机坏了的话,我买一个新的洗衣机很便宜,找一个修理工来修理旧的洗衣机,反而很贵。在米国经常是这样的,你直接扔到垃圾堆里面去,买一个新的一百块钱,请一个修理工——米国人工很贵——250块钱,修好了还没有新的好用,你为什么不把它扔掉呢?
 

查尔斯·莱尔爵士(1797—1875),英国地质学家,律师,地质学鼻祖,19世纪英国著名的地质学家、英国皇家学会会员、地质学渐进论和"将今论古"的现实主义方法的奠基人,均变说的重要论述者。

 

所以你抹掉英国历史的这一节,然后说19世纪、法国大革命时期,英国没有流血,但是投石党时期英国可比法国流血流太多了!英国也是有她自己大灭绝的。大灭绝的做法是什么呢?就是:你废掉一个品牌,重新生产,比起修改那个品牌更便宜。就是说,如果我的洗衣机坏了的话,我买一个新的洗衣机很便宜,找一个修理工来修理旧的洗衣机,反而很贵。在米国经常是这样的,你直接扔到垃圾堆里面去,买一个新的一百块钱,请一个修理工——米国人工很贵——250块钱,修好了还没有新的好用,你为什么不把它扔掉呢?

这就是大灭绝,大灭绝就是与其修补不如重造新物种。保守演化是指原有的物种,即使原来设计不合理,我们多修修多补补,像人类的眼睛就是这个样子。人类之所以会视网膜脱落,就是因为眼睛结构不合理,如果是来一个工程师重新设计一下,让视神经从后面进去,这个问题根本不存在,但是由于历史原因,它的视神经就是从前面进去的,所以视网膜就是会脱落。工程师对人体结构不会很满意,有很多地方都可以修整的,但是这种修整只有在人类灭亡另外搞出一个新物种情况下才有可能。所以你如果自己是这个物种的话,你要老实承认一个不愉快的现实就是:保守演化不是万能的,总有一天会到达某一个节点。大自然认为把你整个灭了搞一个新物种,比起在你身上修修补补要经济得多,在这个时间你大概是要灭亡的。你的保守演化的秩序,在这个情况下就一点用处都没有了!

 

大灭绝跟保守演化是同时存在,此消而彼涨地。大概比如说在长达几百万年的相对稳定的间歇平衡期,大灭绝几乎看不到,现有的物种全都存在着,但是都不断地在小修小补。在极短的像恐龙灭绝那个时期,很短很短,不如原来稳定期1%那样的东西,突然3/4以上的物种片甲不留地消失,冒出一大堆新物种来,这就是自然界演化方式。


历史作为演化系统,和市场经济作为演化系统经常也是这样的,往往是在一个经济稳定期,各大公司都在根据消费者需要和经济形势不断地修补,不断地修改,不断地改革,你不要以为他们是像官僚机构一样吃闲饭的,他们不断地改革不断地改进,然后突然一次经济危机,尽管他们不断地改革,他们还是被彻底扫清了,原有的品牌公司不存在了。一些原来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嗖嗖嗖地冒出来。国家、政权在历史当中跟这些公司也是一样的,经常是不断地小修小补,然后突然发生大灭绝。大灭绝那就不是宋国战胜辽国、雅典战胜斯巴达,而是宋国辽国和金国在蒙古人的旋风之下同时灭绝了,雅典、斯巴达和罗马在蛮族的旋风当中同时灭绝了。原先的对手不是谁赢了谁,而是他们都依托于同一个生态系统,而随着生态系统消失而全体完蛋。 


罗马帝国的陷落


大灭绝是怎样展开地呢?如果大灭绝是沿着China主义边界来展开地话,那么所有坚持自己是Chinese的组织都在这场大灭绝的旋风当中消失了。你不再有小修小补,或者是在演化当中积累资源、改善自己Low 逼的机会,这一点就是——"灭绝边界"这个事情其实像抗体一样,他是根据极少的信息,比如说一个细胞上面有一个抗原,它可能被自身T细胞看成是敌人来攻击,也可能这个抗原既是链球菌的抗原,又是肾细胞的抗原,于是又引起了肾小球肾炎,实际上肾小球肾炎的实质就是——免疫细胞白血球觉得肾脏的细胞是链球菌,我必须把他杀掉。

这种事情其实就是希特勒杀犹太人、石敬瑭杀黑五类干部那些人。犹太人说"我是德国人呀——法国犹太人是信犹太教的法国人,德国犹太人是信犹太教的德国人呀。以前历代都没有想过杀我,我一点准备都没有。"所以你就把他杀了。黑五类干部,他自己心里面以为他是Communist,只是出身黑五类而已,但是石敬瑭觉得你是敌人,他就杀了你,这就是肾小球肾炎了。反过来,真正的细菌它可以通过免疫耐受——比如说通过子宫接触或其他什么原因——让你的免疫细胞习惯它,觉得这个细胞不是细菌不是病毒,而是我身体一部分,于是它就可以在血液里面自由通行,不会遭到攻击了,飞碟行为就属于这种行为。飞碟他可以比如说拿一个米国公民身份之类的,然后你就把他识别为米国自己人,你就不能杀他了,同样的人如果没有米国公民身份的话,你就必须把他驱逐出境或者逮捕他诸如此类的。 


奥斯维辛集中营站台上被挑选的犹太人:分到右队意味着劳役,左队则被发往毒气室。


这样的生态性策略在郑智社会中间是非常常见的,而大灭绝的时候经常是根据非常简单的标准,极其简单粗暴,像是Manchu人的辫子: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我要鉴定一下你到底是真心忠于Manchu人还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还是其他什么的太复杂了,我汉字都不认识几个,你们那些吴越士大夫,什么阉党、东林党,花花心思搞了几十年,大明皇帝被你们整得七荤八素。我哪知道你们谁是在骗我,我只有通过简单粗暴的方式:"MD,给我留起辫子,不留辫子统统是反贼,留辫子统统是自己人!"好了,这样做,我普通的、大字不识几个的Manchu兵执行任务就很简单了。 


真正能够行得通的做法不是什么公正的做法,像芝士粉子设计的那种公正的做法,只有他自己才能执行得了,要全世界所有人都是芝士粉子,那你还不如去死!普通法要求的那种对自己人的功能是只适用于自己人的,自己人就说是:我们都是邻居,12个陪审员是由我的邻居来审判我,他们审判我就像审判他们自己一样,如果有疑问的话他们宁可放过,因为杀了我就是杀了他们自己,如果我可以杀的话他们自己也可以杀,所以有疑问一定要放过,罪证不是十二分充足的话就当是没有一样。为什么?因为我们是自己人。但是如果你不是自己人,你不要以为同一拨英国人会用这一套来对付你,他们直截了当地就用《密谋法》了。《密谋法》是用来对付谁的?对付法国和爱尔兰天主教徒的。你不是自己人,我管你是不是真的反贼还是假的反贼,你只要去过天主教的教堂以后,我们通通当你是阴谋家了。然后你一不小心就会说:"不可能!英国是皿煮的典范,英国人不可能这么做!"但他就是这么做的啊! 

英格兰王国对叛国者的处罚——先绞死再分尸


皿煮是对付自己人的,你又不是自己人干你屁事?但是谁是自己人,谁不是自己人?都是通过"Manchu人的辫子"这样非常简单的标准来判断。或者近似于这一点的话,就是麦卡锡参议员说的那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认为你是非美活动,但是我觉得你就是,你看上去就不像米国人。"而且他这个直觉完全正确,正确到就好像一个女人说"我觉得你就是不爱我",这个说法的准确性是极高极高地,比绝大多数法官的判断都要高。或者是像一个米国保守派法官一样,他要判什么案子,什么书是淫秽的什么书是不淫秽的,然后别人说你的标准是什么,他说"其实我不知道,但是我看了一遍以后我就知道它是不是淫秽的",他的话也是很可靠的,就凭这样。办法其实只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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