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500年,加尔文还有现实意义吗?

 

过了500年,加尔文还有现实意义吗?(by Michael Horton)

Is Calvin Still Relevant After 500 Years? It all Depends


按照很多抗罗宗新教徒,包括一些福音派领袖的看法,宗教改革可能已经结束了。在一个世俗主义猖獗,好战的伊斯兰教,以及道德相对主义的时代,肯定的是把我们团结的一起的问题要比我们的分歧要大。看起来今天很多宗教改革的传人厌倦了继续那些年代远久的战斗,大部分的教会会众甚至弄不清楚什么是冲突的爆发点。一些关于教皇、马利亚和圣人的事?还是别的什么事情?





在这件事上,调查显示大多数福音派基督徒信守的得救观,甚至要比罗马天主教的官方立场还要糟。尽管不可否认的是,加尔文对西方历史有很大冲击,但人是否普遍认为,那些对加尔文来说迫在眉睫的问题,在当代基督教信仰中是否还有重大意义,这就根本说不清了。



我要承认,对“纪念加尔文500周年诞辰”这整件事我一直是有一点点不安。我不肯定一位像加尔文这样严格以神为中心的神的工人,一个要求用装在一具普通松木棺材里面,葬在一块没有标记的墓地里的人,对所有这些关注会有所领情。我甚至更稍为肯定,他是不会认同所有这些试图出于一切错误理由,要把他变成一个重要人物的尝试。在这一方面,一些人把加尔文说成是日内瓦的暴君,另外一些人则把他说成是现代自由以及各种其他事的先锋,而这些和这位改教家所关心的事,充其量只不过是有扯得很远的关系而已。



加尔文最关切的问题,恰恰也使他更具有现实意义,超过他可能偶然、或者不经意为改良西方文化所做的一切。就我尽力所能理解的,加尔文关心的是父在子里借着圣灵向罪人显明的温柔怜悯。我认同华腓德的判断,就是加尔文更关心神身为父的作为,胜过关心祂的主权。加尔文关于圣灵强有力的教义,在每一个神学话题上都留下印记。至于在这一切当中的“在基督里”的这部分,这是我能想到的最接近加尔文“中心教义”的事情。



宗教改革结束了吗?



不是出于对五个世纪的分裂有任何回味,而是出于关心那是教会生存、合一和使命的唯一源头,我们在问,经过五个世纪之后,约翰•加尔文是否仍具有现实意义时,相当近期出现的几条新闻是值得我们留意。



美国的报纸最近一致刊登了关于梵蒂冈举办“圣保罗年”的消息。大多数文章的关注点,就是教皇决定为了庆祝这位使徒诞辰2000周年而向人提供“大赦”。保罗最广为人知的,是他广传白白的恩典,对任何要传别的福音的教会严加谴责,而他的诞辰是用提供赦罪来庆祝,其讽刺意味真是到了极致的地步。这特别的周年庆祝要一直持续到2009年6月。按照梵蒂冈网站的说法:



罗马教宗向普世教会赐予的大赦恩赐,真正铺平了获得至高程度内在洁净的道路,这在尊崇蒙福的圣保禄宗徒(即使徒保罗,译者注)的同时,提升了信众的超自然生命,温柔鼓励他们行善......[如此行之祈求者] 要得着全大赦,一旦获得因领圣体而得的对任何轻微过错的原谅赦免,即得免除因罪过而受的暂罚... ...基督徒信众可以按照履行所要求条件的次数,不受限地为自己和去世之人从全大赦中得益,但不得违反一天只能获得一次全大赦的规范。



梵蒂冈也清楚列明了获得大赦的条件。那些办告解,令圣体,前往罗马的圣保罗大教堂朝圣,“虔诚地诵念天主经和信经,热心呼求童贞圣母玛利亚和圣保禄......并为至高教宗的旨意祷告”的人要得到赦罪。他们若“按完全脱离任何犯罪倾向的精神”如此行,并在这个“保罗年”内“热心参加宗教仪式,或公开敬虔尊崇这位外邦人的宗徒”,就可以得以缩短在炼狱里的时间,最大可以得到完全的免罪。



提醒一下哪一位可能不记得的人,罗马销售赎罪券,建起了圣彼得大教堂,触发了路德发表《九十五条论纲》。自从十九世纪中叶以来,罗马禁止了直接支付金钱,但爱心捐款成了补赎的一部分,有助赎罪。加尔文和路德一样抨击赎罪券,不仅仅是因为它为救恩滥开价,还是因为对福音可怕的扭曲导致了这种滑稽的表演。



来自梵蒂冈和普世信义会联合会(Lutheran World Federation)的代表经过多年讨论之后,双方于1998年宗教改革纪念日签署了《关于因信称义的联合声明》。这份声明的结论就是,在这个问题上的分歧不再分裂教会,因为每一方的谴责不再适用在对话伙伴方身上。只是因为信义宗这一方不再坚持十六世纪中罗马天主教天特会议定为有罪的观点,梵蒂冈才承认这个结论为有效。应当指出的是,普世信义会联合会像世界改革宗教会联盟(World Alliance of Reformed Churches,又译为世界归正宗教会联盟,译者注)一样,代表的是路德宗更自由派的分支。然而与它们对立的认信组织(包括美国密苏理州路德会,the Lutheran Church Missouri Synod)拒绝承认这份联合声明,因为它们仍坚持被天特会议定为有罪,由所有天主教教会教导后来重新确认为有罪的观点。



然而在这欢庆当中,梵蒂冈的促进基督教合一教宗委员会发布了一条警告声明。这声明在一开始的地方表扬了这份联合声明宣告的一致意见,但接着补充说,“然而大公教会仍认为,我们仍不能说这样的一致意见将要消除天主教徒和路德宗信徒在对称义认识方面各样的分歧”(L'Osservatore Romano 周刊英文版,1998年7月8日)。教宗委员会引用天特会议的决议提醒罗马天主教教徒,他们一定要坚持“永生同时是神为善行和功德赐下的恩典和赏赐。”



唯独基督



约翰•加尔文认为自己是一位大公教基督徒,只是希望改革教会,使它重新回到使徒的真道和实践当中。他从来没有离开罗马教会,而是和所有其他跟从“福音之道”的人一道被逐出了教会。加尔文也认为自己是马丁•路德的学生,尽管他表现出一种罕见、自成一派的释经能力,给宗教改革运动带来了更深的洞察力和精炼进深。



和路德及其他改教家一样,加尔文强调人一出生临到世上即落在神的忿怒之下。每一个人都想通过自己的行为、敬拜、臆测和敬虔的经历上升到神那里,但是加尔文警告说,离开了道成肉身的子,任何要到父面前来的途径都没有好结果。从《基督教要义》摘引的一系列声明,使我们可以认识到加尔文集中的强调:



我们的处境非常可怜,除非是威严的神降临在我们当中,因为我们不能上达于神。因此神的儿子必须成为以马内利,即是神和我们同在;这样,神性和人性两者才能达到联合(否则彼此不可亲近),好叫我们希望神将与我们同在。我们如此的卑污,神如此的圣洁,两者间的距离有这么大。即令人们无罪,但以处境的卑微,如无中保,实在不能接近神(卷二12章一)……由这个保证,我们可以相信,我们是神的儿女,因为那本来为神的儿子从我们的身体取得身体,从我们的骨肉,取得骨肉,这样就成为和我们一致的。我们所特有的,祂不拒绝,因此祂所特有的,我们也可以得着;因此祂和我们同样可以在一方面是神的儿子, 一方面又是人的儿子(卷二12章二)……因此,为要使我们的信仰在基督里面找到拯救的坚固基础,而依靠祂起见,我们就要证实一个原则,即是父所分派给祂的任务包括三种,就是先知,君王,和祭司的任务((卷二15章一)……总而言之,自从祂取得奴仆的身分,祂便开始付救赎我们的代价(卷二16章五)。



功德的宝库是在基督里,而非在教会中,祂向所有凭信心把自己投身给祂的人白白分发这功德。尽管教会之外无救恩,但救恩也不是出于教会。尽管教会是“信众之母”,她却不是信心的来源或对象。



加尔文向罗马和重洗派发出挑战,因为他们鼓励人只是为了某些恩赐而仰望基督。我们在天上基业中拥有的一切,是赐给每一个相信之人的,是 extra nos (在我们之外),唯独在基督里的。他在一段动人的话中作见证说:



我们既知道我们的整个救恩与救恩的各部份都包括在基督里面,我们就当小心,即使最微小的事也不可从祂夺去。如果我们要寻求救恩,耶稣告诉我们,救恩就在祂里面;如果要寻求灵的其他恩赐,这些恩赐在祂的恩膏中可以找着;要力量,就得在祂的统治权中去找;要纯洁,就得在祂的成胎这件事上去找;要宽宥,就得在祂的降世中去找,祂借着诞生在各样事上和我们相似,祂能同情我们;如果我们要寻求救赎,就得在祂的受难中去找;并在祂的被定罪中求罪的赦免;在祂的十字架上消除咒诅;在祂的牺牲中求赎罪,在祂的宝血中求洁净;靠祂的降在阴间求复和;靠祂的埋葬克制肉体;在祂的复活中求新生的样式与不朽;靠祂的升天承受天国的产业;在祂的天国中求保护,安全,丰富与一切的幸福;要对审判有一个无恐惧的指望,就得在交付与祂的那审判的权威中去找。总之,各种幸福都集中在祂里面;我们应当不求其他来源,只从祂的宝库中去支取(《基督教要义》卷二16章十九)。



对加尔文而言,基督不是达到一个目的的一种手段。祂不仅仅是人当效法的一个伟大榜样,从忿怒到恩典的一座重要桥梁,使我们可以去到别的山上,攀登去得属灵的祝福。祂是源头、手段和目的。“使徒不是说基督被神差遣来帮助我们达到义,而是祂自己就是我们的义” (《基督教要义》卷三15章五)。



这位改教家在写给在法国残暴逼迫教会的法王法兰西斯一世的《基督教要义》题献中呼吁道,



承认自己无德,要靠神充实,承认自己是罪恶的奴隶,要靠祂解放;承认自己盲目愚昧,要靠祂启迪,承认自己是跛子残废,要靠祂引导;承认自己软弱,要靠祂扶持;而且我们自己要抛弃一切的荣耀,只归荣耀于神,并在祂里面得着荣耀,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什么更合乎信呢?当我们提起这些和其他类似的事时,他们又加以阻挠,埋怨我们这样作是颠覆了他们的所谓本性的光明,准备、自由意志、获得永远拯救的义行,和诸般分外功德,因为他们不愿把一切良善力量正义和智慧的赞美与荣耀都归之于神。但我们不曾见过任何人因太自由地吸取生命的源泉而受谴责。 (《基督教要义》,至法王法兰西斯一世的题献)



改教家们并非标新立异之人;是中世纪的教会在用一串不断的新奇做法败坏基督聚会的敬拜和教义。“保罗曾经说过,‘耶稣基督死是为我们的过犯;复活,是为叫我们称义’,凡知道保罗这教训之古香古色的人,就不会以我们为新奇。”(《基督教要义》)



加尔文相信全部圣经都是指向基督,具体来说,是指向基督为罪人的死和复活的:“我们每次把(圣经的)圣书卷拿在手里,基督的血就应当浮现在我们的思想当中,仿佛它全部的神圣教训都是用这血写成的一般” (《摩西最后四卷书》,卷三,320页)。在他的《哥林多前后书注释》中他写道:”信徒所有的智慧都包含在基督的十字架中” (I:74)。在进一步解释保罗的话时,他补充说:“没有审判台如此威严,没有宝座如此宏伟,没有得胜的展示如此突出,没有战车如此得抬举,是比得上基督在其上制伏死亡和魔鬼的那刑架” (《腓立比书,歌罗西书注释》,191页)。



称义:“所有真信仰围绕其转动的中枢”



至少从史怀哲(Albert Schweitzer)以来,抗罗宗对保罗的研究就出现了一种倾向,把称义看作是这位使徒的神学的一个“附属坑口”。路德和加尔文的一些继承人按照这种倾向,努力要弱化称义在诸位改教家教导中的中心地位。.



然而,在改教家们对保罗论述的思考中,这种倾向是注定要失败的。按照加尔文的说法:“称义... ...这是支持宗教的枢纽” (《基督教要义》卷三11章一),是“一切敬虔之和” (《基督教要义》卷三16章七)。 “每次对此的认识被取走,基督的荣耀就被熄灭,信仰就被废除,教会就被摧毁,得救的指望就被彻底推翻了”(加尔文对红衣主教沙杜里多( Sadoleto)的回应,记载于《短论集》卷一41页)。“因信称义和因行为称义之间没有任何居间之事”(诗篇注释》卷五,251页)。另外,“不论人想怎样努力,把自由意志的权力混入神的恩典中去,不过是叫恩典腐化而已,正如人以污秽的或苦的水去冲淡好酒一般”(《基督教要义》卷二5章十五)。“所以我们认为称义便是为神所接纳,神把我们当做义人;也可以说,称义是指赦罪和依靠基督的公义” (《基督教要义》卷三11章二)。



加尔文相信整本罗马书可以概括为是在说,“人类惟一的义是借着神在基督里的怜悯,就是借着福音所提供,由信心所获得的”(《罗马书注释》,约翰•欧文翻译编辑,由大激流市贝克出版社于1996年再版,29-30页)。加尔文明白,信心除非被神关于唯独在基督里,唯独借着信心无条件赦罪(无条件眷顾)的应许牢固保护,否则就绝不能得安稳。他这样解释罗马书第4章:



我们也应当记得,我们和亚伯拉罕处于同一的情况之中,我们都是违反神的应许。祂把灵魂不朽应许给我们,然而我们却被死的毁灭性与腐朽所包围。祂称我们为义,然而我们却满身罪恶。祂证明祂以怜悯恩慈对我们,然而外面却有祂的忿怒威胁我们。我们怎么办呢?我们必得闭住眼睛,忘记自己和有关自己的事,如此就没有任何可以阻碍我们,叫我们不信神为真实。...... 假如称义是指着新生的样式,那么祂为我们的罪死,就是说祂为我们获得的恩典是要制服肉体,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 因此保罗还是在讨论归算的称义。(同上,180,186页)



信心



正如“神”和“基督”这两次词在当代生活中失去了它们大部分的具体含义,同样“信心”已经成为信仰承诺的一个泛称。对许多人来说,它只不过就是对生活的一种积极看法而已。然而加尔文认识到信心是“对神向我们所怀为父一般善意的确凿和坚定认识,正如祂在福音中所宣告的,为基督的缘故祂要作我们的父和救主” (《日内瓦教理问答》,1536,记载于《短论集》卷二132页)。“信心是对神的仁爱的一种不变而确实的认识,这认识是以基督那白白应许的真实为根据,并借着圣灵向我们的思想所启示,在我们心里所证实的” (《基督教要义》卷三2章七)。这不是说我们因信称义,仿佛信心本身是我们得神眷顾的根据。信心没有内在的功德。“关于称义,信心不过是被动的,不能带来任何功劳,以讨神喜悦,却惟独从基督领受我们所必需的”(《基督教要义》卷三13章五)。不靠任何可能改良我们内在道德光景的功德或行为,“信心以别人的义来装饰了我们,这就是从神那里求来的义” (《罗马书注释》,159页)。实际上,信心在今生绝不能成为完全。“其实每一个人的信仰总混杂着一些不信的成分的”(《基督教要义》卷三2章四)。“我们的信心绝非完全;... ...我们的一部分是不信的人” (《符类福音注释》II:325)。



那么信心并不是一种对神或对祂的真理的单纯认识;它也不是一种简单的相信,相信神是真理,祂的话语是真理;信心而是对神的怜悯的一种确凿认识,是从福音领受,带来在神面前良心的平安,思想的安宁。那么事情的总括就是这样,如果得救取决于遵行律法,如果我们被遣送回到行为那里,寻找得救的原因或确定,人就不能对得救有确定,是的,神向我们所传的一切应许都要变成无效:我们必然就变为悲惨失丧......因为除了报应,律法不生出任何别的东西,它不能带来恩典 (同上171页)。



依靠圣灵借着福音大能动工,因信与基督联合,信心就既看见称义,也看见成圣。基督不仅是得救脱离对审判的恐惧,确信与神相和的源头,还是挫败罪的捆绑的源头。



我们虽然可以对这二者(称义和成圣)加以区别,但是它们在基督身上却是不可分的。那么,你愿意从基督那里得着义吗?你就当首先得着基督;但是,你若不与基督一同成圣 ,你就不能得着祂;因为基督是不可分的(林前1:13)。因此,主既预备给我们享受这些福泽, 祂必把祂自己赐给我们,所以祂把二者都赐给我们,欠一不可。因之,我们知道我们的称义并不是没有善行,只是不依靠善行,这是何等的真切,因为我们既与基督联成一气,由基督称义,这当中所包括的是兼有成圣与称义(《基督教要义》卷三16章一)



所以罗马天主教指责宗教改革因信称义的教义是一种“合法的虚构”,是切除成圣的一切盼望,这种指责是完全没有根据的。



“基督是由于神的慈爱而赐给我们的,我们对祂的认识完全是凭着信。我们之有份于他有两种利益:第一,由于祂的纯洁无疵,我们得与神复和;我们在天上所有的是一位仁慈的父,而不是一位法官,第二,我们既借着祂的圣灵成圣,即可一心追求生命的纯洁和完善” (《基督教要义》卷三11章一)。



“其实我们承认信心与善工中间的必然关系,所不同的是我们不把称义归给善工,却归给信心。假如我们的信心是归向基督,而只从他那里吸取一切能力;那么,我们的理由是很容易说明的”(《基督教要义》卷三16章一) 。



“从我们所已经讨论的,我们知道世人是如何的无善可陈,且亦缺乏一切得救的手段。因此,他们倘若要求拯救,就必须离开自己,而从别处去求。继又论到主如何自愿地将自己在基督身上表现出来,在基督里叫我们由患难转为福乐,由贫穷变为富足;且藉基督把天堂的宝藏启示给我们,好叫我们的信心完全以祂的爱子为念,使我们的一切盼望朝向着祂,使我们的一切盼望都在祂里面得满足。这诚然是一个秘密而深奥的哲理,不能由普通的逻辑推断;但是那些眼目为神所开启的人却能完全懂得,因为在神的光明里,他们才见得到光明(诗36:9)” (《基督教要义》卷三20章一)。



另外,这种联合不仅带来立刻拥有称义和成圣的开始,它还带来得荣耀的盼望:“我们与基督的属灵联系不仅仅在灵魂方面,这也在身体方面”(《哥林多前后书注释》I:217)。 简单说,为要得着所有拯救的益处而紧紧抓住基督,我们就确信我们要在末日复活,无需通过炼狱。



所以,正当罗马用大赦庆祝“圣保罗年”的时候,全世界许多所谓的改革宗和长老会团体正在纪念加尔文和他的遗产,同时却在埋葬、遮蔽或否认那穷尽他精力的中心资讯。只有他们所传的福音是真福音,这些改教家在今天才有现实意义。如果这是真福音,那么宗教改革就还没有结束。确实,我们一定要开始一场新的改革。我们尊敬众使徒,以及历史上其中一位最佳诠释他们思想之人的最好方法,就是复兴和释放他们作为先锋引入的革命性资讯。



刊登于《加尔文500周年:他还重要吗?》,《当代改革》(Modern Reformation)特刊卷18,7号,2009,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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